華裔美女牌手劉璇 :撲克能讓你看到人性最醜陋的一面
華裔美女牌手劉璇 :撲克能讓你看到人性最醜陋的一面。在很多人眼裡,職業牌手的生活既光鮮又亮麗,上班時間自由、辦公地點奢華舒適、玩著遊戲就能把錢掙了,若幸運的話,遊戲結束後或許還能到處環遊世界。
劉璇,10年前紅極一時的華裔女牌手,在接受《INSIDER》採訪中講述了自己的故事,她說,職牌生活並非大家所認為的那樣光鮮。
以下將以第一人稱進行敘述:
1985年,我5歲,跟著家人從天津移民多倫多。
7歲那年,通過觀看一些電影和電視節目,我對撲克有了基本了解,並依樣畫葫蘆用一些動物公仔來玩過家家打牌。我會為每個公仔安排“人設”,然後猜它們會怎麼打,再根據猜測來做出決定。我深為遊戲中所涉及的策略打法著迷。
2006年,我考上被譽為加拿大“麻省理工”的滑鐵盧大學,在這裡唸書的學生都是那種好勝心和分析能力都超強的人,所以這所學校可謂是培育撲克玩家的溫床。
大一時我考了一張荷官執照,連著兩個夏天都在慈善娛樂城做暑期工,先從發牌做起,然後升到樓層主管。對撲克的興趣越來越高後,我的成績開始下滑,以致於失去了學校提供的全額獎學金,但我沒有就此放棄撲克,而是打得越來越多,還在自己租的公寓組局賺錢補貼學費,以免被父母發現獎學金的事。
2010年,受到朋友們的鼓勵,我開始嘗試飛到各地打比賽。
我參加的第一場大型賽事就是買入1萬美元的WPT尼亞加拉瀑布主賽,門票是我打了兩場$500的資格賽所獲。當時我對賣股份或拉贊助的事還不太熟,所以基本是把自己手里大部分錢都投到了牌桌上。我在比賽中被打得落花流水,但卻認識了很多撲克傳奇牌手,也喜歡上了這種打牌生活。
因為開始頻繁到各地打牌,父母終於發現了我的事,然後我跟媽媽約定讓他們給我一年時間旅行打牌,條件是一年後我得安定下來好好找份正經工作,但因為我在9個月內就拿到了兩筆50萬美元的獎勵,所以她同意我繼續打下去。從2010年到2017年,我靠打線下和線下比賽贏了300萬美元(19,436,100人民幣)獎勵,線上用的是“xx23xx”這個暱稱。
在外人眼裡,這樣的生活看著光鮮亮麗,但撲克卻也讓我感到身心俱疲。
有陣子我一直一直打牌,根本沒停過,就像一隻轉輪上的倉鼠,但凡有點空閒時間,我就用來學習我能找到的所有關於這個遊戲的資料。撲克雖說是跟人交手的遊戲,但也跟概率學有很大關係,你必須得清楚對手一些動作的頻率,為了最大程度剝削對手頻率的漏洞,你需要研究各種情況下的最優打法。
過去在牌桌上,使用剝削性很強的打法就能有很好的成績,但現在的遊戲環境難打很多,想要繼續在高水準的遊戲中獲勝,你需要不斷學習。從多方面看,我都已經算是一名成功牌手,但在最高級別的遊戲裡,有很多玩家的水平在我之上,他們的技術昇華到了更高層面。我有位教練,他就屬於那種層級的人。
打牌不僅會對精神有消耗,也對身體有消耗,參加比賽的時候,我們常常需要在牌桌一坐就坐14小時,中間只有短暫的休息時間用來上洗手間或打電話。
打牌相當於是一種很難的方式掙著所謂的快錢,在我認識的職牌裡,我沒見過誰真的會勸別人全職打牌。
別誤會,我這麼說不是為了黑這個遊戲,我還是很愛撲克的,因為這個遊戲,我才有機會到中國和義大利這些地方旅遊,才有機會認識一些非常棒的人,但這一行很現實,會讓人覺得孤獨,當你贏牌的時候,就意味著別人輸錢…有時這個遊戲能讓你看到人性最醜陋的一面。
到了17年,我不再喜歡自己選的這條路,那年我跟一位同行結成連理,但這段婚姻很短暫,之後我就離開了這個圈子,搬到生活節奏慢一些的溫哥華定居,我原計劃是轉行到一個完全不同的領域,但最近撲克圈一直拋出一些我沒法拒絕的橄欖枝。
線下撲克現在又回歸了,而我也正以不同的方式回到這行。
新冠疫情發生期間,我成為了PokerPowher的董事會成員和講師,這個組織的宗旨是通過教導各行各業的女性打牌來給她們帶去正能量。
撲克能夠幫助女性掌握一些很重要的生存技能,比如學會認識風險中存在的美、學會如何像Pro一樣進行談判、或是學習如何掌控主動等等,女孩子們可以將游戲中學到的經驗用於各自的領域和工作中,這些知識將會讓她們受益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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